李楠带着阿明上了楼，莫怀成苦苦的望着他们的背影，直到消失。
最后，莫怀成慢慢蹲下，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手臂里。
进门，指着客厅沙发，李楠冷冷道：“你睡这儿。”
无视阿明诧异的目光，李楠走进去，把莫怀成能看到那一侧卧室的灯打开，然后拉上了窗帘。
坐下来，李楠点了支烟，心里闷的发疼，她需要缓解一下。
烟抽到一半，阿明走过来，问：“姐，我就这样……睡了？”
李楠看了他一眼，而后起身走到客厅，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钞票来。
“给。”
阿明没接：“呃……我的意思是，我不用……”
“不用！”打断阿明，李楠把钱放到茶几上，又道，“在这儿睡一觉，明早离开。”
说完，李楠又回了那间卧室。
熄掉烟，李楠关掉了灯。
已是半夜，可躺下来，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。
脑子里尽是莫怀成刚刚那种极近崩溃的样子。
心里难受，闷疼闷疼的那种，不知不觉，枕头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