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眺向茶楼的方向,叹道:“她一直指着窗外的那个方向,我当时以为她指的是窗外的什么人,但窗外不远就是街道,然后便是茶楼、布庄。她想说的,正是茶楼。”
说话间,忽听那边人声嘈杂,一群人举着火把冲了出来,领头的竟是慕北湮和井乙等人。
阿原忙迎上前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井乙慌忙答道:“薛照意跑了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我等本来在外面守着,看里面开始有叫唤,后来没了动静,以为这贱人认命了呢!谁知后来进去一看,买她头一晚的那个恩客倒在地上,被一根金簪活活扎在胸口刺死了!”
“被……金簪刺死?没听到惨叫?”
“是。我们查看过了,屋里的茶水中下了迷药,那恩客被迷昏在地,所以竟悄无声息地被一根小小的金簪刺死了!”
阿原瞧着慕北湮双目通红,又恨又悲又怒的模样,猛地醒悟过来,脱口道:“贺王遇害那晚,喝过薛照意送的茶!薛照意还换掉过贺王先前喝的茶!”